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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比多是欲望的暗流从生命之初便潜伏于心非理智所能驯服它因爱而生却比爱更贪婪”(2 / 2)

比多是欲望的暗流,从生命之初便潜伏于心,非理智所能驯服,它因爱而生,却比爱更贪婪。”不是单纯的肉欲,不是随便哪个影子,是她,是程汐。这股冲动不是青春期的盲目发作,是他心底那头兽认准了她,非她不可。他盯着她,眼底烧得像饿狼扑肉,红得要滴出血来。羞耻如冷刃,渴望如热炭,两者在胸口交锋,剜得越深越疼,越挣扎越烈,像一道无解的题,演算到筋疲力尽也得不到正解。

他终于明白了,那股暗流不是不甘,不是棋局失手,是欲望,是欲望,是他对她的渴望,从她搬进白家之前就埋下了种子,而她搬进白家,像野草碰见了二月天,疯长得收不住。他偷她的发夹,藏她的围裙,不是闲得发慌,是想攥住她的影子,把她锁在自己能摸到的地方,像攥住一捧沙,攥得越紧漏得越多。

程汐浑然不觉,转身拿毛巾擦身,水珠从她背脊滑下,像断了线的珠子砸进池面。她裹上浴巾,赤脚踩着石板回了更衣室,门一关,隔断了那抹勾魂的光景。白予澈站在原地,胸口起伏得像风箱,浴袍被汗浸湿,贴在背上,凉得刺骨。他低头看着自己胯下的硬度,眼底闪过一丝自嘲,低声呢喃:“该死……”嗓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石头,带着说不出的苦涩。

他转身逃回自己那边,脚步乱得像断了线的傀儡,想把那幕从脑子里挖出去,却像中了蛊,一笔一画描得更深。他靠着墙,手抖着滑下去,第一次摸上那硬得发烫的东西,没人教过,可身体自己就懂了,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湿发贴着肩,乳尖挂着水珠,像一幅画在心里烧开。他手越动越急,像要把自己碾碎,快感像潮水冲上来,涌得头皮发麻。黏热的液体喷出来,沾在指缝里,白得刺眼,他盯着那摊东西,像打碎了理智的最后一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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