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严昌令微微讶然,“可是哪路教中兄弟?”
&esp;&esp;“回护法,非我教中之人。”那斥候回答道。
&esp;&esp;“嗯?”严昌令皱了皱眉,其后方太末县已被他拿下多日,整个扬州和北边的海州更都是浮罗教的势力,此时冒出来的一支人马,竟还有其他势力?
&esp;&esp;“你可看清了?”旁边听到这个消息的中年文士更是脸色变幻,“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
&esp;&esp;他自诩颇有谋略,如今突然有一支并非浮罗教的人马冒了出来,心头着实惊疑不定。
&esp;&esp;那斥候犹豫片刻,回答道:“小渠帅猜测,或是来自宁州,顺大江而来。”
&esp;&esp;“宁州?”严昌令和那中年文士齐齐一愣,“莫非是道门?”
&esp;&esp;宁州乃是在扬州西北,大江之南,其中多处都是道门所占据,不过与扬州毗邻的数个州郡,却依旧空着,似乎两方人马刻意流出了一段,以免起了冲突。
&esp;&esp;如今突然有人马从宁州袭来,两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道门扶持的势力。
&esp;&esp;若是道门前来,严昌令觉得所要面对的问题就麻烦得多。这几日攻破越北关时,他就已几次见着一个驾驭飞剑的道人,几次出手。
&esp;&esp;轰隆——
&esp;&esp;正当严昌令心头惊疑不定间,突然前方猛然爆发出一阵巨响。
&esp;&esp;“不好!”
&esp;&esp;严昌令心头一颤,就见宛如巍峨山岳的越北关关口前,他操纵的石人石将都断了联系,而后大批涌入关门的浮罗教教兵,齐齐被杀退了回来。